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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柏霆危险地眯了眯眼睛：“你说别墅失火？然后他们跑了？”
助理神情纠结，点了点头。
余柏霆沉吟不语，别墅的防火措施做得很周全，好端端的怎么会失火，定是有人故意纵火。
想至此，余柏霆低声说：“掘地三尺，也要将他们抓回来！”
助理颔首，领命而去。
这时，急救室的大门被推开，医生摘了口罩走出来：“对不起，我们已经尽力了！”
随着医生的话结束，刹那间寂静得让人难以呼吸。
刘妈双腿一软，整个人瘫痪在地上不知所措。
余柏霆率先回过神，冷冷道：“什么叫尽力了？”
医生叹息：“请节哀!”
“节哀？”余柏霆声音突然升高，语气里藏着怒火与不信，抬腿就要往抢救室走去。
刘妈拉住他，声嘶力竭：“我求求你了，别在折磨我家小姐了，求求你让她一路走好吧！”
“呵，你以为串通这么多人演戏，我就会相信？”余柏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着，愣是将刘妈扯开举步走进抢救室，身后全是刘妈的哭泣声。
前面，手术台上盖着一张白布，依稀可以看得见人形轮廓。
余柏霆忽然不敢再上前一步，脚似被灌了铅般，难以挪动半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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